张籍

平山堂雅集用昌黎会合联句韵

清代沈起元

朋交邂逅新,敦槃风雅重。秉烛兴腾骞,访旧情贾勇。

沟荒樵月乾,楼圮冈云耸。城芜今古春,江递歌哭涌。

独有平山孤,危厂豁滞壅。庐陵树文帜,峨嵋接芳踵。

词苑得江山,隋宫失丘垄。沈吟不朽迹,倍切同腐恐。

堂势尽千里,气象收万种。乌驭闪阴晴,鱼龙混杂冗。

孤撑夏修竿,绵延叠疑冢。鸾音半岭啸,敝屣南面宠。

大游鹏负息,齐物菌蒸拱。瞩遐胸为宽,坐旷神绝恟。

芒忽受虚来,沆瀣饱清奉。峦光涤肺腑,翰墨振庳肿。

昔贤吐高焰,兹境宽厚拥。吾侪及嬉娱,清尊徒迭捧。

微争战蜗蛮,细响吊榛蛩。窥宎张籍盲,跂前支离尰。

景迅过虻飞,形固匪阙巩。甲名。三立鲜峥嵘,七尺亦劣䢆。

瞻礼俎豆肃,俯仰神骨悚。端赖干莫利,心蓬薙蒙茸。

敢托玞䂥质,言玷砻圭珙。吟思卷绮霞,夕姿曳绣陇。

棹舲香荷蒲,襟袖鉴清溶。尘缰乍脱羁,天械亦解蛩。

情比叶埙篪,盟长宗介冢。谈味快沃焦,离绪旋抽蛹。

竹林几闲逸,云逵或踔踊。孤怀驻景方,早计御寒氄。

神龟宁曳涂,蒲牢讵栖甬。崦嵫薄日外,惊涛正呼汹。

楚宫夏词拟张籍

明代张羽

渚宫四面芙蓉开,碧水晴摇冰井台。

玉壶蔗浆光满满,当昼君王频赐来。

云绡半幅凉钗滑,援琴向风弹《白雪》。

冷玉屏开十指寒,输却鸾篦戏相夺。

吴绫画扇镇长新,肯信年年有炎热。

不愿生入蓬莱峰,愿妾世世居王宫。

文穆处士郑君挽诗

元代乃贤

昔读荥阳谱,尝闻左押牙。系传唐相国,世作宋名家。

乔木流风在,徵君述德遐。消摇谢簪绂,辛苦力桑麻。

种橘逾千户,藏书过五车。春潮生酒瓮,夜雨落镫花。

太史占星殒,长沙叹日斜。谥从张籍定,铭岂蔡邕誇。

令子名方振,诸孙学更嘉。他时五云诰,泉壤被光华。

寄子乔容城

清代李宪噩

燕山独游客,几日住容城。关马雪中役,淀人冰上行。

登楼望乡国,书赋谒公卿。何处逢张籍?仍传越女名。

赠朱伯原

宋代杨杰

张籍心不盲,何为盲于目。伯原道不病,今也病在足。

及第二十年,未识太仓粟。乐圃德义重,可敌万钟禄。

世味觉幻梦,老把华严读。九会发渊微,赞文焕珠玉。

洞庭秋月澄,吴门春草绿。香海泛虚舟,不慑鱼龙触。

赠别石首尉胡廷直

宋代曾丰

士之所忌忌无末,吾已与交不轻绝。

士之所贵贵有初,吾未与交不轻结。

岁在戊申五月间,中都始识胡廷直。

经史子集蟠屈胸,甲兵钱谷澜翻舌。

好贤先主未顾庐,负气买臣犹诣阙。

姑调南昌一尉归,斗升可养子真节。

功名奋意笔砚间,解后撙斋谈不辍。

烹茶略与论源流,秦未焚书道先裂。

学统况承八代衰,向之裂者殆磨灭。

纷纷唐士学古文,仅仅韩公得真诀。

口传心授门人谁,刘叉皇甫湜张籍。

十人摹仿九失真,诀中妙处容有说。

射御书数学发蒙,忠孝友悌士归洁。

探微尤要善扩充,持满不妨徐发越。

江山岷山根本殊,风行水上波澜别。

兹其为诀不亦真,韩公所秘吾其抉。

君归紬绎细自参,闭门造车出合辙。

更省兰台大声华,何如麟阁小勋烈。

卫霍倘能恢土疆,渊云当为勒碑碣。

时有卫霍无渊云,于汉往往未为缺。

昏瞆一首

元代丁鹤年

老来昏瞆底须嗟,声色双忘也自嘉。秋枕不惊风外叶,春杯长对雾中花。

海师唱道禅多悟,张籍题诗字半斜。幸有灵台长不昧,目观耳听总无差。

寒食日答李公择三绝次韵

宋代苏轼

従来苏李得名双,只恐全齐笑陋邦。

诗似悬河供不办,故欺张籍陇头泷。

簿书鼛鼓不知春,佳句相呼赖故人。

寒食德公方上冢,归来谁主复谁宾。

巡城已困尘埃眯,执朴仍遭虮虱缘。

欲脱布衫携素手,试开病眼点黄连。

(来诗谓仆布衫督役。

与元九书

唐代白居易

  月日,居易白。微之足下:自足下谪江陵至于今,凡枉赠答诗仅百篇。每诗来,或辱序,或辱书,冠于卷首,皆所以陈古今歌诗之义,且自叙为文因缘,与年月之远近也。仆既受足下诗,又谕足下此意,常欲承答来旨,粗论歌诗大端,并自述为文之意,总为一书,致足下前。累岁已来,牵故少暇,间有容隙,或欲为之;又自思所陈,亦无出足下之见;临纸复罢者数四,卒不能成就其志,以至于今。

  今俟罪浔阳,除盥栉食寝外无余事,因览足下去通州日所留新旧文二十六轴,开卷得意,忽如会面,心所畜者,便欲快言,往往自疑,不知相去万里也。既而愤悱之气,思有所浊,遂追就前志,勉为此书,足下幸试为仆留意一省。

  夫文,尚矣,三才各有文。天之文三光首之;地之文五材首之;人之文《六经》首之。就《六经》言,《诗》又首之。何者?圣人感人心而天下和平。感人心者,莫先乎情,莫始乎言,莫切乎声,莫深乎义。诗者,根情,苗言,华声,实义。上自圣贤,下至愚騃,微及豚鱼,幽及鬼神。群分而气同,形异而情一。未有声入而不应、情交而不感者。

  圣人知其然,因其言,经之以六义;缘其声,纬之以五音。音有韵,义有类。韵协则言顺,言顺则声易入;类举则情见,情见则感易交。于是乎孕大含深,贯微洞密,上下通而一气泰,忧乐合而百志熙。五帝三皇所以直道而行、垂拱而理者,揭此以为大柄,决此以为大窦也。故闻“元首明,股肱良”之歌,则知虞道昌矣。闻五子洛汭之歌,则知夏政荒矣。言者无罪,闻者足诫,言者闻者莫不两尽其心焉。

  洎周衰秦兴,采诗官废,上不以诗补察时政,下不以歌泄导人情。用至于谄成之风动,救失之道缺。于时六义始剚矣。《国风》变为《骚辞》,五言始于苏、李。《诗》、《骚》皆不遇者,各系其志,发而为文。故河梁之句,止于伤别;泽畔之吟,归于怨思。彷徨抑郁,不暇及他耳。然去《诗》未远,梗概尚存。故兴离别则引双凫一雁为喻,讽君子小人则引香草恶鸟为比。虽义类不具,犹得风人之什二三焉。于时六义始缺矣。晋、宋已还,得者盖寡。以康乐之奥博,多溺于山水;以渊明之高古,偏放于田园。江、鲍之流,又狭于此。如梁鸿《五噫》之例者,百无一二。于时六义浸微矣!陵夷至于梁、陈间,率不过嘲风雪、弄花草而已。噫!风雪花草之物,三百篇中岂舍之乎?顾所用何如耳。设如“北风其凉”,假风以刺威虐;“雨雪霏霏”,因雪以愍征役;“棠棣之华”,感华以讽兄弟;“采采芣苡”,美草以乐有子也。皆兴发于此而义归于彼。反是者,可乎哉!然则“余霞散成绮,澄江净如练”,“归花先委露,别叶乍辞风”之什,丽则丽矣,吾不知其所讽焉。故仆所谓嘲风雪、弄花草而已。于时六义尽去矣。

  唐兴二百年,其间诗人不可胜数。所可举者,陈子昂有《感遇诗》二十首,鲍防《感兴诗》十五篇。又诗之豪者,世称李、杜。李之作,才矣!奇矣!人不迨矣!索其风雅比兴,十无一焉。杜诗最多,可传者千余首。至于贯穿古今,覙缕格律,尽工尽善,又过于李焉。然撮其《新安》、《石壕》、《潼关吏》、《芦子关》、《花门》之章,“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之句,亦不过十三四。杜尚如此,况不迨杜者乎?仆常痛诗道崩坏,忽忽愤发,或废食辍寝,不量才力,欲扶起之。嗟乎!事有大谬者,又不可一二而言,然亦不能不粗陈于左右。

  仆始生六七月时,乳母抱弄于书屏下,有指“之”字、“无”字示仆者,仆口未能言,心已默识。后有问此二字者,虽百十其试,而指之不差。则知仆宿习之缘,已在文字中矣。及五六岁,便学为诗。九岁谙识声韵。十五六,始知有进士,苦节读书。二十已来,昼课赋,夜课书,间又课诗,不遑寝息矣。以至于口舌成疮,手肘成胝。既壮而肤革不丰盈,未老而齿发早衰白;瞀瞀然如飞蝇垂珠在眸子中者,动以万数,盖以苦学力文之所致,又自悲。

  家贫多故,二十七方从乡赋。既第之后,虽专于科试,亦不废诗。及授校书郎时,已盈三四百首。或出示交友如足下辈,见皆谓之工,其实未窥作者之域耳。自登朝来,年齿渐长,阅事渐多。每与人言,多询时务;每读书史,多求理道。始知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是时皇帝初即位,宰府有正人,屡降玺书,访人急病。

  仆当此日,擢在翰林,身是谏官,月请谏纸。启奏之间,有可以救济人病,裨补时阙,而难于指言者,辄咏歌之,欲稍稍进闻于上。上以广宸听,副忧勤;次以酬恩奖,塞言责;下以复吾平生之志。岂图志未就而悔已生,言未闻而谤已成矣!

  又请为左右终言之。凡闻仆《贺雨诗》,众口籍籍,以为非宜矣;闻仆《哭孔戡诗》,众面脉脉,尽不悦矣;闻《秦中吟》,则权豪贵近者,相目而变色矣;闻《登乐游园》寄足下诗,则执政柄者扼腕矣;闻《宿紫阁村》诗,则握军要者切齿矣!大率如此,不可遍举。不相与者,号为沽誉,号为诋讦,号为讪谤。苟相与者,则如牛僧孺之诫焉。乃至骨肉妻孥,皆以我为非也。其不我非者,举世不过三两人。有邓鲂者,见仆诗而喜,无何鲂死。有唐衢者,见仆诗而泣,未几而衢死。其余即足下。足下又十年来困踬若此。呜呼!岂六义四始之风,天将破坏,不可支持耶?抑又不知天意不欲使下人病苦闻于上耶?不然,何有志于诗者,不利若此之甚也!然仆又自思关东一男子耳,除读书属文外,其他懵然无知,乃至书画棋博,可以接群居之欢者,一无通晓,即其愚拙可知矣!初应进士时,中朝无缌麻之亲,达官无半面之旧;策蹇步于利足之途,张空拳于战文之场。十年之间,三登科第,名落众耳,迹升清贯,出交贤俊,入侍冕旒。始得名于文章,终得罪于文章,亦其宜也。

  日者闻亲友间说,礼、吏部举选人,多以仆私试赋判为准的。其余诗句,亦往往在人口中。仆恧然自愧,不之信也。及再来长安,又闻有军使高霞寓者,欲聘倡妓,妓大夸曰:“我诵得白学士《长恨歌》,岂同他哉?”由是增价。又足下书云:到通州日,见江馆柱间有题仆诗者。何人哉?又昨过汉南日,适遇主人集众娱乐,他宾诸妓见仆来,指而相顾曰:此是《秦中吟》、《长恨歌》主耳。自长安抵江西三四千里,凡乡校、佛寺、逆旅、行舟之中,往往有题仆诗者;士庶、僧徒、孀妇、处女之口,每有咏仆诗者。此诚雕篆之戏,不足为多,然今时俗所重,正在此耳。虽前贤如渊、云者,前辈如李、杜者,亦未能忘情于其间。

  古人云:“名者公器,不可多取。”仆是何者,窃时之名已多。既窃时名,又欲窃时之富贵,使己为造物者,肯兼与之乎?今之屯穷,理固然也。况诗人多蹇,如陈子昂、杜甫,各授一拾遗,而屯剥至死。孟浩然辈不及一命,穷悴终身。近日孟郊六十,终试协律;张籍五十,未离一太祝。彼何人哉!况仆之才又不迨彼。今虽谪佐远郡,而官品至第五,月俸四五万,寒有衣,饥有食,给身之外,施及家人。亦可谓不负白氏子矣。微之,微之!勿念我哉!

  仆数月来,检讨囊帙中,得新旧诗,各以类分,分为卷目。自拾遗来,凡所遇所感,关于美刺兴比者;又自武德至元和,因事立题,题为“新乐府”者,共一百五十首,谓之\\\\\\\"讽谕诗\\\\\\\"。又或退公独处,或移动病闲居,知足保和,吟玩性情者一百首,谓之”闲适诗“。又有事物牵于外,情理动于内,随感遇而形于叹咏者一百首,谓之”感伤诗“。又有五言、七言、长句、绝句,自一百韵至两百韵者四百余首,谓之”杂律诗“。凡为十五卷,约八百首。异时相见,当尽致于执事。

  微之,古人云:“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仆虽不肖,常师此语。大丈夫所守者道,所待者时。时之来也,为云龙,为风鹏,勃然突然,陈力以出;时之不来也,为雾豹,为冥鸿,寂兮寥兮,奉身而退。进退出处,何往而不自得哉!故仆志在兼济,行在独善,奉而始终之则为道,言而发明之则为诗。谓之讽谕诗,兼济之志也;谓之闲适诗,独善之义也。故览仆诗者,知仆之道焉。其余杂律诗,或诱于一时一物,发于一笑一吟,率然成章,非平生所尚者,但以亲朋合散之际,取其释恨佐欢,今铨次之间,未能删去。他时有为我编集斯文者,略之可也。

  微之,夫贵耳贱目,荣古陋今,人之大情也。仆不能远征古旧,如近岁韦苏州歌行,才丽之外,颇近兴讽;其五言诗,又高雅闲淡,自成一家之体,今之秉笔者谁能及之?然当苏州在时,人亦未甚爱重,必待身后,人始贵之。今仆之诗,人所爱者,悉不过杂律诗与《长恨歌》已下耳。时之所重,仆之所轻。至于讽谕者,意激而言质;闲适者,思澹而辞迂。以质合迂,宜人之不爱也。今所爱者,并世而生,独足下耳。然百千年后,安知复无如足下者出,而知爱我诗哉?故自八九年来,与足下小通则以诗相戒,小穷则以诗相勉,索居则以诗相慰,同处则以诗相娱。知吾罪吾,率以诗也。

  如今年春游城南时,与足下马上相戏,因各诵新艳小律,不杂他篇,自皇子陂归昭国里,迭吟递唱,不绝声者二十里余。攀、李在傍,无所措口。知我者以为诗仙,不知我者以为诗魔。何则?劳心灵,役声气,连朝接夕,不自知其苦,非魔而何?偶同人当美景,或花时宴罢,或月夜酒酣,一咏一吟,不觉老之将至。虽骖鸾鹤、游蓬瀛者之适,无以加于此焉,又非仙而何?微之,微之!此吾所以与足下外形骸、脱踪迹、傲轩鼎、轻人寰者,又以此也。

  当此之时,足下兴有余力,且欲与仆悉索还往中诗,取其尤长者,如张十八古乐府,李二十新歌行,卢、杨二秘书律诗,窦七、元八绝句,博搜精掇,编而次之,号为《元白往还集》。众君子得拟议于此者,莫不踊跃欣喜,以为盛事。嗟乎!言未终而足下左转,不数月而仆又继行,心期索然,何日成就?又可为之太息矣!

  仆常语足下,凡人为文,私于自是,不忍于割截,或失于繁多。其间妍媸,益又自惑。必待交友有公鉴无姑息者,讨论而削夺之,然后繁简当否,得其中矣。况仆与足下,为文尤患其多。己尚病,况他人乎?今且各纂诗笔,粗为卷第,待与足下相见日,各出所有,终前志焉。又不知相遇是何年,相见是何地,溘然而至,则如之何?微之知我心哉!

  浔阳腊月,江风苦寒,岁暮鲜欢,夜长少睡。引笔铺纸,悄然灯前,有念则书,言无铨次。勿以繁杂为倦,且以代一夕之话言也。

  居易自叙如此,文士以为信然。

舞曲歌辞。白纻歌

唐代张籍

皎皎白纻白且鲜,将作春衫称少年。裁缝长短不能定,
自持刀尺向姑前。复恐兰膏污纤指,常遣傍人收堕珥。
衣裳著时寒食下,还把玉鞭鞭白马。

咏陀罗山

唐代张籍

凿开混沌露元气,散布森罗弥梵天。云外无时不閒在,楼居何处得超然。

依韵和永叔澄心堂纸答刘原甫

宋代梅尧臣

退之昔负天下才,扫掩众说犹除埃。

张籍卢仝斗新怪,最称东野为奇瑰。

当时辞人固不少,漫费纸札磨松煤。

欧阳今与韩相似,海水浩浩山嵬嵬。

石君苏君比卢籍,以我拟郊嗟困摧。

公之此心实扶助,更後有力谁论哉。

禁林晚入接俊彦,一出古纸还相哀。

曼卿子美人不识,昔尝吟唱同樽罍。

因之作诗答原甫,文字駃稳如刀裁。

怪其有纸不寄我,如此出语亦善诙。

往年公赠两大轴,於今爱惜不辄开。

是时有诗述本末,值公再入居兰台。

崇文库书作总目,未暇缀韵酬草莱。

前者京师竞分买,罄竭旧府归邹枚。

自惭把笔粗成字,安可远与锺王陪。

文墨高妙公第一,宜用此纸传将来。

惜花

唐代张籍

山中春已晚,处处见花稀。明日来应尽,林间宿不归。

忆远曲

唐代张籍

水上山沉沉,征途复绕林。途荒人行少,马迹犹可寻。
雪中独立树,海口失侣禽。离忧如长线,千里萦我心。

唐代张籍

荡漾空沙际,虚明入远天。秋光照不极,鸟色去无边。
势引长云阔,波轻片雪连。汀洲杳难测,万古覆苍烟。